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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线教师如何成为团队领读者

发布时间:2024-04-12 05:17:18 丨 浏览次数:576

  教育硕士,高级教师,任职于浙江省宁波市镇海区教育发展研究院,镇海区“研之乐”读书会负责人,浙江省教育科研先进个人、宁波市教育系统教师读书卓越领雁人,出版专著《教师阅读力》《从零开始,做研究型教师》等。

  •郝晓东高等教育学博士,任职于常熟理工学院。苏州大学新教育研究院兼职研究员,中国陶行知研究会理事,新教育网络教师学习中心执行主任,出版专著《给青年教师的四十封信》《改变教育的十二个关键词》《未来教师》《教师成长力》。

  有人说,读书是个人的事,读什么书、怎么读,是根据自己的愿望、功用与兴趣决定的;还有人说,一个人读书过于随心所欲,一群人读书思维才能碰撞并进行创造。关于读书,教师究竟何去何从?

  从一个人读书,到只有5个人参与的自读书组织,再到如今有10000名教师成员的新教育教师读书会,可以说,常熟理工学院教师郝晓东实现了自读与共读的平衡统一。“不论自读还是共读,都是读书的方法,各有其价值,也有其不足。”在郝晓东看来,自读能充分满足自我的兴趣和需要,但仅有自读难以坚持,有时还会因为有限的知识背景和固化的认知方式而出现浅读、误读和读不懂的情况。共读有阅读的群体效应,能激发阅读兴趣。群体的差异化理解,对于突破认知局限、拓展思维视野、丰富知识背景有重要的价值。但是,共读的质量又取决于共读前与共读后的自读,否则难以有效理解别人的解读,也容易脱离书本自说自话。

  在参与共读活动中,个体难免遭遇“滑铁卢”。在与学校教师共同参与区级读书活动时,曾在浙江省宁波市镇海区仁爱中学负责教研的刘波发现,两年读书活动后教研组老师交上来的读书小结竟然有6篇一模一样。这让他意识到,读书会如果没有底层建设,缺乏校级活力,很难持久。他从组织校级读书会开始起步,逐渐走向区级读书会的创办之路。

  作为读书会领读人,不是发起一纸号召令就可以一劳永逸了。读书会总是在发起的时候参与者热情最高,但许多读书会仅仅几周时间就可能悄无声息地消失,不少教师读书会即使名义上存在,但实际已经缺乏应有的活力与持久性。如何激发团队活力,如何保持持久的读书热情,领读人要具备怎样的条件,本期对话新教育教师读书会负责人郝晓东、宁波市镇海区“研之乐”读书会负责人刘波,看一看他们怎么突破自我限制的“天花板”,带领团队不断进步。

  中国教师报:在两位老师的成长历程中,是先进行了个人独立阅读还是先加入了群体共同阅读?在独立阅读阶段,有什么特殊的经历或经验?

  郝晓东:我的阅读历程既有大多数教师的共性,也有自己的个性。总结一下,大致经历了“自读—不读—共读—教读”四个阶段。在这四个阶段中,让自己的精神生命发生裂变的是第三个阶段——共读。如果没有共读,不可能有今天的我。

  参加工作前主要是“自读”。儿时读书资源匮乏,但因为父亲是语文老师,让我有机会读了不少武侠小说,还有《读者》《青年文摘》《语文报》等报刊。这种基于兴趣的无目的阅读让我积淀了比同龄人相对丰富的知识,潜移默化中促进了写作能力。

  2000年我正式参加工作,教高中语文,有6年时间是“不读书”的。这里的“不读书”,是指除了语文教学参考书、高考备考资料、语文期刊外,其他书基本没读。一是当时的资讯没有今天发达,不知道读什么书;二是作为职初教师,我的精力主要用在胜任课堂教学和班级管理上。那6年,虽然取得了一些世俗意义上的成绩,但由于专业知识匮乏进入了职业发展的瓶颈期和倦怠期。

  幸运的是我偶然遇到了新教育实验,在这个团队中开始了专业共读。5年时间,我读了苏霍姆林斯基、阿德勒、怀特海、杜威、皮亚杰、维果茨基、孔子、庄子、老子……共读激发了我对理论书籍的兴趣,让我从过去“文青式”阅读转向教师专业性阅读。

  后来,由于一些其他原因不再有人领读,我一度陷入迷茫。怎么办?唯有自救。我采用了一种独特的阅读方法促进自己的学习——用教的方式来读。我组织了公益性教师阅读共同体——常春藤读书会,与大家一起解读一本本专业书。这种阅读既是自读(主要由我解读)又是共读。所以,我将其命名为——“教读”。近8年来,我用这种教读的方式带老师们读了一本本经典书,自己培养自己。

  刘波:在我的成长历程中,是先进行了个人独立阅读。我个人的独立阅读主要经历了三个阶段:一是以学科专业刊物为主;二是从学科专业刊物走向开放阅读;三是真正形成了包括教育专业著作在内的各类著作的阅读习惯。“你想对一个领域有深入的了解,必须认线年各类刊物上发表的文章”,大学读书时,教育文献检索课老师的观点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因此毕业前,我复印了中小学心理健康领域近5年发表的所有文章,让学科专业阅读助力自己挖得专业成长的第一桶金。

  工作5年后,我担任学校教科室负责人,在工作上逐步有一种本领恐慌感,明显感到“老本吃光”。我开始阅读综合刊物,从学科阅读走向开放阅读,在工作上慢慢又有了一种游刃有余的感觉。2008年我无意中邂逅特级教师闫学的《教育阅读的爱与怕》,这本书唤醒了我的专业阅读意识,让我形成了专业阅读的习惯。那时,整个暑假我几乎泡在书海里。这段时间在教育专业阅读上的“恶补”,让我对当时国内的教育热点和主要思潮有了清楚的认识。

  中国教师报:是什么契机让两位老师想要组建一个阅读团队,团队是自发成立还是有行政力量推动?刚开始组建时遇到了怎样的问题,有什么令人印象深刻的事情?

  郝晓东:正像前面所说的,我组织阅读团队的起因和初衷是想通过教的方式促进自己的专业学习。

  我组织读书会不是完成单位工作,也不是为了盈利、出名,也就不受人数多少、外界评价与考核的影响。场地是朋友支持的,导读由我负责,书籍各自购买,基本不需要经费支持。我们每周聚在一起读书,所有的参加者都是自愿报名,自得其乐。

  这样的过程给我一个深刻的体会,要组织好读书会有两个关键因素:一是找到合适的人,找到对阅读有极大兴趣的人来组织。何谓对阅读有兴趣?不给钱也愿意做;二是找到合适的人后充分信任,提供服务,而不要用过多的考核来检查、规范。

  我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是有一次共读仅到了5位老师。有的参加者问我焦虑吗?我说完全没有,因为我的兴趣主要在书籍上,哪怕有3个人也可以组织共读,如果只剩我一个人就在家自读。只有我们将精力用在读书上,读出书的价值,让参与者感觉不虚此行,才会吸引更多的人参加。读书会后来的发展也确实印证了这一点。

  刘波:我曾经组建过两个教师阅读团队,一个是学校层面的,一个是区域层面的。

  2006年,宁波市教育局发起了“读好书,促发展”活动。作为学校教科室负责人,我带领教研组教师参加活动。两年后,我在看读书活动小结和教师读后感的过程中被打了“一闷棍”,且不说很多读后感是应付性的,就连读书小结居然有6个人写得一模一样。这次事件让我深深认识到,有效推动教师阅读必须有一个校级层面的教师读书组织并有意识地开展相关活动才能发挥作用。

  2008年,学校安排我成立学校教师读书团队。考虑到许多教师都说工作忙碌而没时间读书,我们在组建团队时选择的首批10个成员中除中层管理人员外,还有5位班主任兼教研组副组长,这些教师都是公认的学校中工作比较忙碌的人。如果这些教师能认真读书并且读有所获,那么其他教师也就不好意思说自己没时间读书了。教师读书组织成立一年后就在全校吸收了20多位教师参与其中。此后,学校教师读书团队人数一直控制在36人左右。

  2016年,我调到镇海区教科所工作后发现区域层面的教师阅读情况很不均衡,因为有推动教师阅读的经验,我提议以各校教科室负责人为各校推动教师阅读责任人,建立区域教师读书团队,这样就成立了区域层面的“研之乐”读书会。

  中国教师报:两位老师带领的读书团队持续了几年时间,目前有多少成员?一线有不少教师读书团队,但是许多团队缺乏活力与持久的动力,两位是如何保持团队活力的?

  郝晓东:由于工作地点的变化,我现在主要是通过在线的形式组织新教育教师读书会,目前有10000多人参与其中。读书会是一个学习生态系统,活力是各种要素匹配后显现的结果。要让读书会有活力,我认为需要几方面要素:寻找合适的学术领头人是核心要素,所谓“合适”是指本身就喜欢读书,阅读量大,专业水平超越大多数教师,而且有时间且愿意参与读书会的组织;有充分的场地、设施、资金和时间保障是基础要素,一味地让学术领头人免费付出是不现实的;与实践工作关联,将阅读与本职工作结合,学以致用是关键要素;还有一个重要要素,读书会能与外界保持沟通交流,经常将专家请进来,也能够让读书会成员走出去。

  其实,对于大多数学校来说,要达到以上条件很不容易,这也是为何活力难以持续的原因。其中最重要的是读书会领头人的热情、能力、人脉和学识。领头人选对了,其他问题都不是问题。

  刘波:我在原先学校组建的仁爱中学教师读书社现在依然存在,发展势头很好。我现在带领的“研之乐”读书会,首批成员有全区各校教科室负责人以及部分自主报名参与的中青年名优教师和新教师,共135人左右。

  “研之乐”读书会成立时确立了这样的愿景:既是一个区域教师专业发展共同体,又是一个培养各校阅读先行者和科研领跑者的学术团体。“研之乐”读书会成立后,我们把激发读书会成员的阅读热情和责任意识作为第一要务。在读书会的影响下,全区各校基本成立了校级层面的教师读书团队。推动教师阅读这件事有人做、愿意做、用心做,这样自然就做好了。

  从2018年1月起“研之乐”读书会发起了“每月啃读一本书,用心写就千字文”的“啃读挑战”活动,把教师读书活动从一阵风变成了一年又一年的常态化工作。读书会还依托“啃读挑战”活动开设教师阅读方面的培训课程,教师完成读书写作任务并参加规定的读书分享会就可以获得继续教育学分。此外,读书会还联合镇海区教科所和镇海区教育学会,每年寒暑假举行区级教师读书征文比赛,这样即便不参加“啃读挑战”活动的教师也形成了寒暑假读书写心得的习惯。以寒假教师读书征文比赛为例,2017年第一届全区有160多名教师参加,到2024年全区参加的教师超过1300人。

  中国教师报:作为团队领读者,一定程度上代表着这个团队的阅读水平,也就是“天花板”。但是阅读本身是无限的,作为一个领读者,怎么打破自身限制,以有限追寻无限呢?

  作为读书会组织者,要深入两个学习系统,一个是自己负责的读书会,一个是加入更高水平的学习组织。这样才能坚持专业学习,紧跟教育发展的前沿动态,了解国内外最新的专业书籍,结识更多教育界名家,突破自身限制。这样便于把另外组织中学到的知识、结识的专家源源不断引入到读书会,让读书会的组织由“火车模式”进入“动车模式”,借团队成员之力、外界专家之力不断发展。

  刘波:我有意识加强教师阅读方面的研究,经常关注教师阅读方面的最新文章,用来指导自己的阅读推广工作。比如郝晓东老师在阅读方面的研究带给我很多启发。我把推动教师阅读作为一种研究来做,让自己在有效推动教师阅读的过程中形成相关研究成果,在工作考核中不落伍。比如,《“啃读挑战”促进区域不同层面的教师专业发展的追踪》研究获得宁波市教师教育科研成果一等奖,《基于“啃读挑战+”推动区域教师专业阅读的实践研究》获得宁波市教育科研优秀成果推广奖特等奖。这样的做法,也能进一步激励教师参加“啃读挑战”活动。

  中国教师报:如果一名青年教师想要发起成立读书团队,两位老师会给他提出怎样的建议?

  郝晓东:一是克服功利心态,信奉长期主义,要从5年乃至10年的长度来规划自己的阅读书籍和阅读路径;二是寻找尺码相同的人,互联网和人工智能为教师专业发展提供了平等、开放、丰富的资源和机会,一定要善于利用和借用;三是阅读权威的专业书籍,不要盲目跟风阅读;四是克服畏难心态,专业学习本来就不是轻松的事,但成就与难度是成正比的;五是阅读与写作、工作的结合。阅读是输入,写作和工作是输出,以输出带动输入,产生正向反馈才是持久阅读的根本动力所在,也是专业阅读的目的所在。

  最终,让阅读成为你的工作方式、学习方式乃至生活方式。书籍、生活、工作、自我浑然一体,这就进入阅读的最高境界了。

  刘波:一是做好本职工作,在本职工作得到单位领导和同事认可的前提下做好其他事情是锦上添花,否则可能遭来非议,不能把好事办好;二是在校内外找到三五个志同道合的同事作为核心成员,不要一开始就孤军奋战;三是用成果为读书团队代言。通过发表读书心得或提高论文写作水平等来展现读书团队成果,让成果可视化,提高读书团队的影响力;四是借助领导的力量。如果所在学校领导很重视教师阅读,那么一开始就可以向领导借力。如果学校领导并不太重视,最好在有了成果之后,通过各种形式让学校知道,让学校领导认可,进而为读书团队的发展提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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